2011年7月27日 星期三

[心情] 是離愁


--恩...其實我沒看哈波--

人生當中常常有很多時後會變化,換到一個新的環境
升國中,升高中,升大學,出社會,轉行,換部門
我真的覺得自己是個標準感性的獅子

獅子座的地雷,背叛兩個字
但是今天,換個環境其實稱不上背叛
充其量也只是新的開始,很可惜這真的是藉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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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一上學期,我在一次感冒過後,獨自前往學校附近一間小店吃中餐
就是在那裏我遇上了中研院的學長,
他建議我不論如何,去嘗試轉學考;對當下的我,那些話真的沒一句沒道理

他喜歡微積分,因為那是不變的真理,不喜歡程式語言,因為隨時有可能改變
說起來這個學長對我影響力真的頗大的,又加上他的學力,經驗
不管是念中醫念了七年,到美國嗆台灣在美教授,又或者是那台愛車野狼125

一切的一切對我而言真的都太遠,
我曾經問過:「你的求學之路真的一路順遂嗎?」
清大化材也是當年前幾志願甚至比台大高,中央光電,中研院院士

他回答:「是啊!除了我考了七年中醫沒考上之外」
我很驚訝到:「怎麼不乾脆去讀中醫系?」
他只是一派輕鬆的回我:「我去都能當他們教授了,何必呢?」

或許真的是我目前沒辦法觸及的領域吧,從她口中說出格外的讓我內心動搖
真的嗎?我真的該考轉學考看看嗎?
回到一開始,我真的必須說,那份心情對於獅子座的我真的很掙扎

對於現在的我,想遺忘掉過去那背景真的不可能,
轉學考,更不可能,如果真的考上了,我會滿足嗎?
我那時候不就是說,最低中央?如今有了,往上爬的理由,

除了人類那無窮的虛榮心還有什麼?是啊?我想了很久,至少一個月,
下學期開始了,我得了腸胃炎,學長很關心的帶我到他信任的中醫那理
開了藥,帶我到附近逛逛,也繼續跟我說了很多他的經驗

晚餐時,問上:「轉學考如何了呢?」
真的難以啟齒,那份回絕心情「那個…,我可能沒打算了吧,考證照之類就好」
學長稍微動了一下眉梢,之後聊起了其他事情,暫時拋諸腦後

但是最後他仍然跟我說:「別想太多,去試試看」
我不知道在你眼裡我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後輩,真的不明白
網路上GOOGLE可以看到有人的部落格也打上了你的名子

或許你只是在提拔後輩吧?
真的很抱歉,現在的我讓你失望了,我很糟糕吧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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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台聯大轉學考名單放榜了,上榜的人不是我
而是我所認識的一個朋友,我跟他不熟,只有在少數幾次聚會才會看到
但是我們興趣共通度是高的,所以我對他印象頗深,

他的數學真的很強,看他讀書也是一派輕鬆的樣子
說實在話我真的覺得,這麼厲害我不知道該說什麼
但今天在榜單上看到了他的名子,心中更是百感交集

離開了,不是我,但是是他,他的心裡在想什麼呢?
以他的程度,往更高處爬完全不意外,真的不意外
但是我的心裡卻覺得,為什麼能夠那麼果斷的拋開而到他校去呢?

大概吧,我真的太害怕改變,不管是大四的學長姐畢業,
還是轉學考新來的或離開的,有太多太多都是覺得很難以用文字表達,
為什麼呢?這份心情到底是怎麼來的?

明明也不是個很熟的朋友,我越來越不明白到底自己在想什麼
為什麼自己連一句:「恭喜啊!」都說不出來呢?
下學期的時候企業徵才,國泰人壽請來了本校數學系畢業的學長

整個演講下來,幾乎都是在談人跳曹,離開原本的公司,但他仍然留下那心情
我嚮往的不的確是國泰那樣的環境嗎?不是竹科,不是台積電
這不也就意味著未來,仍然要去面對這麼多這樣的離別呢?

越來越不能明白,很多事情,人們的慾望到底是什麼?
想要的,
想保護的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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